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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注視著磚頭,將一隻手放在磚上。那些磚塊無法發聲與她說話,不像那像滲出水泡的木板可以發表意見。那些木板現在都被移走,她幻想木板在流血,而釘孔都是灌注血液的小瓣膜。汙穢的血液滴在死去已久的樹木變形的表面上。不過那兒並沒有血,只有油漆小水泡罷了。  


「如果真的是開膛手傑克,」她說:「或許這次他根本不想出來,他根本不想被挖出來。他不想回到這個召喚他唯一天職──也就是割破妓女的喉嚨、謀殺懷孕婦女──的世界。」

當他切開受害者的喉嚨時,同時也撕裂了對方發聲的聲帶;那都是有檔案記載的事實。更殘忍的事實是他還撕裂了婦女子宮裡的聲音:她們未出生的孩子永遠無法傾訴的故事。那些小孩只能跟父母傾訴關於他們未來的故事。

他不想要那些女人的未來。他現在又為什麼會想要自己的未來呢?殺了自己吧!或許自殺的話,他的骨骸就會被塗在一個假的煙囪排氣管裡……
 
「煙囪裡的煙囪。」維妮突然靈光乍現。「那是個假煙囪排氣管。」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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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wicked2007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